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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九章:西北行主仆不言语  明月夜二人诉衷肠

快哭了!!!!!发生了什么!!!!灵异事件!!!!!突然自己没了!!第十章!!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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{鹰翔九天荒漠寻主 金戈铁马赤焰战渝}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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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头升了一半,西边天际遥遥挂了一个苍白的月儿。

列战英从帐里出来,心头一动,扬起一个笑容。

他新抓了只鹞鹰,训了几天,跟在往常用的信鸽后飞了几日,使了一些手段,好容易让这猛禽能乖乖跟在那鸽子后头,不去吃它,今日终于能用了,止不住的高兴:他们殿下治病无聊时,还能有个玩意儿耍耍。

鹞鹰立在战英肩膊,眼睛转了转。

猛禽身大,列战英做了个稍大精巧的信筒子,正巧挂在鹰爪子上,把鹰哨挂到鹞鹰脖子上去,吹了响,那鹰展翅高飞,翱翔天际,小白鸽在前头引路,鹞鹰收着速,长声喝唳,周天不绝。

缓缓成了遥远天际的两个小黑点儿。

戚猛扛着长枪,从演武场出来,瞧见飞鹰,笑了声道:“给咱们殿下送解闷的玩意儿呢?”

“是啊,前几日收了蔺先生的信,说他们往西北去了呢。”

“西北?西北不是胡人的荒地么?!去那地儿做什么?”

“许是找什么稀罕的药吧,你管那么多做甚?蔺晨大夫是神医妙手,做什么总归有他的道理。”

戚猛哈哈哈大笑。

 

那鹞鹰跟着小白鸽,沿着天边一线,飞向了蔺晨景琰露宿的荒地山洞。

 

 

萧景琰前一日累些,醒的晚。

蔺晨睁开眼,心满意足地凑过去吻了吻景琰。

萧景琰半睁着眼,将他推开,嘲道:“你莫不是没少做这事吧。”

蔺晨亲了个响:“你好好睡。”

景琰翻了个身,迷瞪一会,睁了眼,利落地起身,去将那毡布收了起来,道:“你去西北做什么?”

正说着话,那小白鸽正扑进他怀里。

蔺晨看了一眼道:“你们军营的鸽子?”

景琰捉起它的翅膀,瞧了瞧,没发现信,漫不经心地回答他:“是我们军营里的信鸽子,不过没瞧见信,不知战英送它来做什么?”

蔺晨捉过来打量了几眼,道:“送它来做个吃食,啧啧,你们军营伙食不好,瘦成这样。”

景琰将白鸽抢了回来,道:“闭嘴!”

此时那鹞鹰高傲地飞了进来,在山洞里悠然转了一圈,乖巧地落到了景琰肩上。

蔺晨眼睛一亮,称赞一句:“好鹰!”

景琰眸色一扫,正巧发觉鹰爪上的精巧信筒。

高兴的笑了声!

“定是战英送的!”

从那信筒里勾出了纸卷。

“殿下:

       越川平顺,得了只鹰,送予殿下解闷。医治顽疾期久,望将军安康。”

萧景琰将白鸽放飞,不教它成了鹰食,天空遥遥的一点。

“这鹰如何?”

萧景琰未束着鹞鹰,随它任意,眼中带着喜悦地瞧它在低空悠悠地飞着。

“且让它自在吧,战英训过的,不会逃的。”萧景琰收拾了行李,抬头望向蔺晨:“你告诉我,去西北做什么?”

蔺晨揣着袖子,不置可否地一笑,慨叹一句:“和怎样的人呆在一处,便想去怎样的地方,琰儿……”

景琰扫了一眼,想了想,心道自己已经不避同蔺晨一处,成了断袖,蔺晨便是自己的妻子,妻子使些小性子,为丈夫的无需同他计较,爱如何叫便如何吧。

“咱不出境,看看荒漠里有什么药来。”

“随你罢,你愿意去哪儿我便陪你去哪儿。”

蔺晨袖中抽出扇子来,潇洒一打,凑过去问他:“今日你怎么对我这般顺遂。”

萧景琰柔和脸色,一本正经道:“营里有成家的兵,偶尔听他们闲聊,说疼媳妇就是要这么疼的。”

蔺晨:“……”

“合着你拿我当媳妇?!”

景琰一脸认真:“我心底喜欢你,当然要对你好,放心,以后不挤兑你了。”

蔺晨:“……”

 

 

甘州北境。

赤焰军同大渝打了几场不痛不痒的仗,双方僵持了数月。

林殊饮了一口烈酒,精致俊美的面容扬起一抹潇洒的笑,双指一并遥遥指向北方战场,壮怀激烈道:“林帅!我赤焰军的威武何人能挡?!”

林燮盔帽毛翎猎猎飞扬,粗犷一笑,豪情万丈:“小殊说的不错!我大梁儿郎英勇,来!喝!今夜好好休息,明日还有一场小仗,虽是前期,不可放松警惕。”

营火燃了一夜,双军对峙,仗打了一年,大渝是难啃的骨头,国力与梁堪堪相当,正值国运,军民的心更齐一分,不要命来打。

幸而赤焰英勇,搏了一年,皆没得什么大的好处。

林殊临行前蓄水刮了刮胡茬,凌厉而桀骜,翻身上马,带着卫峥,领一队小先锋,趁天色未亮,蒙面黑衣,如同游猎一般,潜行至大渝左翼。

卫峥静置了片刻,发鬓微微一动,倏忽一眨眼,东风一起,手刀一打,林殊得了信号,轻声喝道:“小的们!放!”

这一小队兵俱是年轻的血性男儿,燃了火油棒子,十几个接连扔了进去,火舌趁着东风,蜿蜒而起,以极快地速度燎了几个大帐。

大渝的兵夜半被大火惊醒,慌乱不堪,纷纷高喊“救火!”,“救火!”。

火光熊熊,映出林殊完美的无可挑剔地俊美容颜,他扯开面巾,投入那猛火之中,笑容明媚张扬:“得手了!小的们!撤!”

小队训练有素,潮水一般退去。

很快隐没在山道之中。

夜里的一场大火将大渝人逼的疲软,正面交战之时皆垂头丧气,林燮一身银光战甲,十万大兵整齐有序,突入甘州战场,千军万马威呼喝喝,犹如飓风席卷之势横扫。

林殊站于城墙之上,扬起一抹嗜血笑意,双眼闪闪发亮,将千里烈火平原映入眼中,张扬潇洒,手持千斤长弓,灌力拉出一个满月,银箭头璀璨,挟风带雨射出,神箭劈开战场,直直射向大渝此战主将,一箭崩了那将领头颅,钉上大渝战旗。

赤焰军一阵山呼。

林燮浩浩荡荡回营。

又赢了一场,但无人放松警惕,今日林殊所射之人不过是大渝一个小小主将,帅将还未出征,只进了一步,得了小小的胜利。

“爹!”林殊抱着头盔兴冲冲冲进主帅大帐!

林燮威吓道:“没规矩,在营中得唤为林帅!”

“是是是,林帅!今日我记首功吧!”

“哼,首功?昨夜你未曾通报,擅自领兵袭营的罪我还没治你呢!就来和老子讨赏?今日你射了敌营主将,功过抵了,二十的军杖就免了吧。”

“诶!!!!爹!不带这么玩儿的!好歹今日他们势颓,也是我们昨夜的功劳!是不是!卫峥!”

卫峥聂铎俱大笑了起来:“是啊林帅!好歹给点儿赏,让我们少帅心头欢喜呀!”

林殊觉出这两人言语里的打趣,蹦了起来,追着揍:“你们两个!莫以为我听不出你们的话!”

林燮哈哈大笑,大手一挥,将这三只猴儿赶出帐去:“你们这些皮猴!去外头胡闹,要赏自己去外头捡几个石头玩儿去!”

林殊三人追打着出帐,发觉黑云压城。

“气候凉了,这几日要入冬了!我们的军需还足么?”

“还成吧!没算到能打这么久,这大渝胚子,扛的这么实!”卫峥啐了一声,“冬衣棉被恐怕不够!”

三个少年勾肩搭背,俱朗声笑了起来。

“这事儿啊!给林帅和聂帅烦恼吧!咱们杀人就成!”

“对!杀他个片甲不留!”

林殊咬着一根草:“我听我爹说,景琰了不得了,在东海打了个大胜,比咱这好!还得了新城,他自己是主帅!哼,一个鸽子蛋大的珍珠怎么能够!”

卫峥聂铎相视而笑。

 

 

西北荒漠,沙山层叠,风起便卷起茫茫黄雾。

萧景琰那只鹰翱翔天际,蔺晨白布蒙面,做胡人打扮。

这一路行来,遇上了一队驼马商人,和他们混了几日,畅快的很。

萧景琰看那晦暗天色,突然心中一动,起风了。

蔺晨见他发愣,偷亲了一口:“想什么呢?”

“要入冬了,蔺晨。”

蔺晨笑道:“是啊,入冬了。”

“鹰哥送来了战英的信,说大渝战场还在打。”

蔺晨神色一凛,很快又换上笑容,景琰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,并没有发觉蔺晨的一点奇怪。

“大渝还在打又如何?”

“我有一个自小一起长大的兄弟,叫林殊,他在那儿。”

蔺晨面无表情,默不作声。

景琰回头看了一眼,嗤笑了声:“醋了?!怎么同姑娘一样。”他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木盒,打开,鸽子蛋大小的珍珠散出莹润光芒,“你不是老问我这珍珠是送谁的么?”

蔺晨顺着他的意,冷哼一声:“你不愿意说,定是送给什么姑娘相好。”

“你醋劲也忒大!”景琰笑了声,安抚一般地同蔺晨接了个吻。

蔺晨怎么能放过他,勾住他的舌,二人深吻了片刻,四目相接,俱是缠绵的情意,喘息了声。

萧景琰推了推他,嗤笑了声:“莫胡闹,听我说,这珍珠是小殊问我要的,他听我来东海,要我给他找稀罕玩意儿,他打小就爱和我要好东西。”

蔺晨故作不悦道:“听起来可不是什么好兄弟。”

“去你的!”景琰抓着袖口把那珍珠擦了擦,望着虚空,道:“大渝还在打,不知什么时候能打完,入冬了,我挺担心他。”

“军需的事?”

“不知那边够不够,不过林叔叔坐镇,也不用我太担心,你可不知道,他们赤焰可是我大梁最勇猛的一支队伍!”

蔺晨悠悠然道:“我怎的不知道,赤焰军的名声可是天下皆知,一提起来便让人闻风丧胆的!”

景琰一笑,将珍珠放回匣中,在怀里塞好。

又瞧了瞧蔺晨那张故作生气的脸。

景琰道:“成了,莫装了,你与他们不同。”

蔺晨伸手勾住他,二人额头抵于一处,气息缠绕。

“喔?哪里不同?”

萧景琰碰了碰他的鼻子,道:“你是我媳妇儿啊!”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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