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文 希望
反正就是文革结束以后,大家都被平反了,在复旦当了几年老教授退休后的杂记。
阿诚视角。
老干部的日常喋喋不休
抬头挺胸说:我对的起我的简介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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阴着雨,无事做,闲来就看看院子里明教授,他又捧着紫砂壶坐在院里,睡过去的模样,也不加个毯巾,又要着凉。
他总还以为自己是以前的身板,不爱惜自己,教我想发怒。
其实我沉下脸来,大哥是会无措的,他自以为遮掩地很好,但我瞧地顶明白,他会更用力地睁着眼,抿紧嘴,作出一副愈加严厉地模样来吓唬人,明台最吃他这套,原来有理也做没理了。我最清楚,他心底虚了,才没道理地强硬起来。我索性不理他,过不了多久,他便装模作样地叹气,来同你说话,依旧是说教地口气,教他认个错,顶天难,服口软就十分不易。
我总有办法对付他。
有天夜里他嘴馋,来找我,将我翻醒,点名要吃东坡肉,实在无理取闹。
我吼他:“做什么东坡肉!”
他大言不惭:“心中所想,可得便得。”
退休以后,他就从悲观主义者成了享乐主义者,什么稀奇古怪地想法都去做,几天前还真让他鼓捣出一架飞机模型,好不得意。
我才懒得理他。
我对他说:“想的人是你,自己去做。”
他便摸摸鼻子,回去乖乖睡觉:“渴望之势如同星火,眨眼便灭。”
他说的话总能成一首诗,有空我当记下来,给他瞧,搏他一笑,他是顶爱这些小生活意趣的。
最近也不知想到了什么,总挑我做事的错处,指指点点的,教他自己来做,声又小了下去。
纸老虎!
“阿诚啊,想吃城隍庙的梨膏糖了。”
“不行,你血糖高,不能吃那个。”
“你总拒绝我,我要愁眉苦脸了!”
“为你好。”
他一个人便嘀嘀咕咕,说我越发待他苛刻,没有规矩,爬到了他头顶上,恹恹地样子。
确实好笑。
到底我心软,给他买了。
嘱咐他只吃一点。
他本来就是能克制自己的人,我关心为乱,才不肯给他买。
这人,真是叫人无话可说。
这几日又让我喊他大哥。
我不肯,就叫他明楼。
他便又装出一副严厉的样子瞪我。
谁怕他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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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知道这算不算ooc,凭借自己的理解和想象来写
我很开心,希望你们看的开心
爱每一个喜欢我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