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不想占60分tag,但是最后的彩蛋又是60的题!!
请原谅我的任性!!!爱你们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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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少爷的情诗
我还没有死,吊着半条命。
苟延残喘,执着地相信
这世间,依然残留我那半个魂灵
世界于我是大幸
让悲伤的过往远离,
余你快乐的倩影
我爱你,这一生不会再失去你
千万个巧合成就我们的爱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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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大哥扔到学生公寓,明台很不情愿。经历过许多事,他想有更多的时间和亲人呆在一起。一开始,每个星期都往家跑,大家都是做过特工的,观察力甚于常人,时间一久,怎么样也看的出那两人之间的那点不能言明的猫腻。
明楼本来就没存瞒他的心思,餐桌上意有所指地说了几句。
“你老大不小了,由着你玩也不是不成,到了三十必须收收心思,找个人定下来,你喜欢就成,家室什么,咱家不在乎……”
旧话重提,理直气壮,分明带了志得意满的味道。
明台听的烦,又不能用以前“大哥也没成家”的话去堵他。
不过这几个星期,那两人之间那种你来我往明台也看腻了,渐渐地,也不爱回家讨嫌。
好歹爱着他的女孩子那么多,自由且逍遥。
明家小开的日子也过腻了。
生活没有滋味。
明台和新女友刚刚说了分手。那女孩控诉他对她没有爱,他一笑了之,说了好聚好散。
明楼觉得爱太浅薄,才从不说爱。
明台对许多女孩子温柔体贴,动人的情话说过不少,从来不肯言爱。
他觉得爱是那么慎重,值得被小心翼翼对待。
他甩了甩钥匙,钥匙圈在他手上翻出漂亮的花儿,吹着哨在校园里四处游荡。
一个女孩穿着别致的制度样的学生裙,梳着麻花辫子,肤色白净,莹莹得能发光,那团光从明台面前倏忽而过。
明台一愣,拔腿便跟了过去。
那女孩细细的眉眼,一双大眼睛顶顶地出色,黑白分明,能说话似的。
她身量瘦弱,很快就被明台追上。
惊惶不定地看着这唐突的男子,双颊飞霞,秋水一般的眼里透出飘渺不定的,凄凄惶惶的意味来。
明台生出怜惜和怅惘。
是他欠过她的爱。
他陡然落了泪,伸出手,又不敢摸她的脸,低低叹了一声:“曼丽……”
他不知道是该惊讶,还是欢喜,一切情绪都来不及,只要这个女子活生生站在他面前,他就忍不住地酸鼻落泪,说不出别的。
女孩疑惑地望着他,对他的哭泣莫名有些心疼,她揉了揉心口,也不怪他的唐突无礼了。
柔柔和和地问:“先生?您是不是认错了人?”
明台一愣,仔仔细细地瞧她,看到她下颌处那道极细极窄的疤痕,才确定下来,这是他的曼丽,他的半条命啊!
可他也在分毫之间冷静下来,瞧出她确实是陌生地看着自己。
他抹去泪,凝视她关切地眼神,他不想教她觉得自己放荡,努力锁住自己的情意,露出一个浅笑:“真是不好意思,你真的太像我一个朋友了,可以冒昧地问你的芳名吗?”
上学以来,女孩并非没有遇见过男孩子搭讪,不过眼前这个人的请求,不知为何,她无法拒绝。
她期期艾艾得答:“我叫许明苔。”
明台瞳孔一缩,神色微异,末了笑开,暖阳一般:“真巧!我也叫明台,明月的明,楼台的台。”
她听了这话,分明觉得熟悉,又说不上哪儿熟悉,全作他们有缘同名的关系。
“我是青苔的苔。”
“我们看起来很有缘份。”
她笑笑,似乎是默认了他的说法。
“明先生,我要去上课了。”
明台跟着她:“你在这里读书,我也在这里读书,你为什么演叫我明先生?”
女孩静默一瞬:“我也不清楚,我总忘了要喊同学,改不了这个习惯。”
明台心里揪得发疼,他极想一直陪着她,不让她离了自己的视线,但今天的情绪憋的实在难受,生怕何时自己哭出来,吓坏了她。
只好忍痛与她道别。
“这是我的公寓地址,这是公寓的电话,我是经济系的,这是我家电话,我家的地址……”明台掏出钢笔和纸,洋洋洒洒写了一堆,一股脑儿塞给她。
她忍不住笑起来:“你写这么多做什么?”
“怕你寻不见我。”
“做什么要找你?”
“因我喜欢你,我已经记住了,你是文学院的学生,我会来找你的,你要早早适应,我要追求你!”
“你这人!”女孩面上发热,“你这人好不讲理!不同你说了!”嗔怪地瞪了明台一眼,跑进了教学楼里。
明台又欢喜,又悲伤。
从前他如同死水,今日才真正活了过来。
她还活着,对他已经是莫大的幸运。
旁的事,他自然可以查地清楚。
他跑到教务处,问了问许明苔的父母,听得有些耳熟,才想起来那人也是搬到香港不久的红色资本家,最近和明家还有些生意上的往来。
当天下午,他就和愣头青似的,跑到许家。
那是他的曼丽!
许夫人同他说。
许先生一直知道那地方是76号扔尸体的乱葬岗,他没什么大能力,平时常常做的就去那乱葬岗瞧瞧,能好好安葬殉国的英雄,就尽能力安葬他们,祭奠他们,不至于让他们身死后凄凉无依。
那天,许先生照例上山,埋好了王天风,正把曼丽从那简陋的土坑里抱起的时候,觉出了一点微弱的呼吸,一开始吓了一大跳,以为诈了尸,后来觉得自己做的是善事,葬的是英雄,身正不怕影子斜,不知哪儿来的胆,把她抱到了相熟的医馆里。
一看,人果然活着,只是伤太重,坏了根本。
许先生爱国,敬重英雄,说无论如何也要救人。
曼丽一生凄苦,生死关头却常有大运。
竟真的教她活了过来!
只是前尘往事,皆散做了云烟。
许家夫妇问她,还记的自己叫什么吗?
她失魂落魄,不住地念:“明台,明台。”
听到这里,明台泣不成声。
许夫人看着这个脸色苍白的年轻人,心中不忍:“明少爷,她是你的爱人?”
“她是我的半条命。”
许夫人大受震撼。
“她除了记得‘明台’二字,旁的什么也记不得了,我瞧她年轻,估摸只有十七八呢,模样清丽,大病一场,虚虚弱弱的,又没去处,实在可怜,我和老许又佩服英雄,我们又没孩子,索性把她认作了女儿。我以为她叫明台呢,原来是……在家里养了几年,发现她很有学识,越发喜爱,到了香港,便托关系教她去港大读书了。”
明台跪了下来,朝许夫人磕了三个头。
一谢许家救命之恩,二谢许太太相告之情,三求许家嫁女。
许太太忙把他扶起,眼中含泪,感动于他的不悔深情。
“你们受了这般苦,我们怎忍不允?”
世间大幸,莫过于此。
千万个巧合连成一座桥,把她重新送到自己身边。
几天后。
曼丽同他并坐到校园里一座长椅上,微微红着脸。
“娘同我说了,说你原是我的未婚夫。”
“哪里是未婚夫,明日就把你娶回家。”
“瞎说话,我还不熟悉你呢?”
明台揽住曼丽的肩,把她扳过来,教她看见自己眼中浓郁的深情:“你一直熟悉我的。”
曼丽有些承受不住,又觉得有点高兴,模模糊糊想起些什么:“明台,我以前叫什么?”
“曼丽,曼妙的曼,美丽的丽。”
她恍惚想起了些以前军校里的事,不确定地问:“我们以前是不是一起读过书?”
“你想起来了?”
“模模糊糊地,看不清,你同我多说些以前的日子好不好,我以前什么样子?”
不知不觉,她便开始依赖他,靠到了他的肩上。
“以前啊,读书的时候,咱们就在一起了, 我会从你的窗前走过,用小瓷杯给你装一杯草莓喝;我会靠着你楼下的柱子吹口哨;我会时不时叫你一起去学校的图书馆,说是借书,其实是一起谈情说爱。而你呢,会替我洗衣服,嫌弃我的衣服臭,又乖乖地洗的样子,最可爱,你呀常常在阳光下用一根细绳子系在两棵树上,搭晒被褥、床单,我就忍不住去亲你,你英文学的不好,就会主动要求我教你学英文,我就问你讨个吻……①。”
曼丽皱了皱鼻子,像只小猫:“原来你一直都这么坏。”
明台勾起手,刮她的小鼻子:“只欺负你一个。”
阳光从棕榈树间落下,柔软的金纱覆在重聚的恋人身上,柳下风来,岁月静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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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于结婚彩蛋。今夜的六十分
找到曼丽,明台就立刻定了下来。
回家朝着家里腻歪的两位家长,得意地大喊:“阿诚哥!大哥!我明天就要结婚!”
明楼:“你说什么?”
明诚:“又发什么疯?哪个女孩入了你明少爷的眼!?”
明台胜利一般,抬头挺胸,昂首阔步,一副十分欠打的样子:“我找到我的曼丽了!”
两位家长,为他高兴,但小少爷的笑容着实碍眼。
大哥一声:“滚!滚出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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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)原著内容改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