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人节特送:真铜矿!不骗人!

今天也是甜甜蜜蜜的一章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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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将军性命险丧黄泉  大夫深情妙手回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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赤焰一亡,大渝皇属军的死敌自以为再无对手,整修三年,来势汹汹。

玄龙军编队十万,抵至甘州北境。

北境经四年多前那场浩劫大火之后,荒无人迹,鸟雀不来,成了一片死地。

皇属军以方阵行进,车队护住前翼,直逼甘州废弃城门。

戍边将士们拼死抵抗,终于盼来援军!

戚猛持槊,狠厉一笑,他领着他三支小队,二十人一组,呈“鸳鸯阵”,分三路从战场两侧包抄,破坏皇属军方阵两翼。

辎重车犹如参天巨人,轰隆隆守卫在城门两旁,轻甲兵车队左右掩护步兵大军行进至战场,巨石重掷,将皇属军阵前铁盾砸得稀碎。

战事一起,昌平侯便被梁帝从属地调至甘州应急,这几日望眼欲穿地等着靖王援军,时时都在绝望,此刻玄龙军竟只有十万人,他的心未曾安定一分又提了起来。

“将军,大渝军队二十万多,我军只有十万人……这……”

萧景琰一身红甲,勃勃英气,懒得看那老头一眼。

列战英道:“侯爷,赤焰当年大大小小,战绩非常,可是有百次都以少胜多的。”

昌平侯讪讪一笑,道:“多些,安全些嘛。”

“昌平侯,你在属地安逸久了,忘了打仗一事,说起来是人多胜算大,可这人多可不是看总兵力的么?”萧景琰在城楼上远眺战场。

鸳鸯阵破开方阵,大渝军四散开,但又极快地收拢起来

大渝白显端然坐在战马之上,遥遥与他相望。

将军眼中簇起两团仇恨之火,冷声道:“他大渝二十万皇属军,战场方阵有几人?”

昌平侯看了一眼,道:“约莫一万左右,可梁渝两方战力相当,若是这样正面打将过去,咱们照例后继无力?”

苍鹰长唳一声,鹰爪抓着一人,自空中俯冲下来,往城墙中一扔,转身飞去。

昌平侯吓得倒退了三四步,惊道:“什么人?”

列战英上前翻了翻,喜道:“是敌军的传令兵!”

萧景琰勾了勾唇,道:“再等片刻。”

城门底下火油火罐乱飞,硝烟四起。


刀锋嗜血一笑,脸上疤痕充满悍匪之气,他狼嚎一声,佛牙窜入林中。

他与他游击小队迅雷一般跟上,沿着崎岖林道行至战阵后方。

“小的们!见了人就杀!这回将军不罚咱们!切记莫要惊动旁人,咱们此番是来探探敌情的,莫杀过了头!”

大渝当年与赤焰之战,亦是伤亡惨重,军营里青壮年的兵才不过十万人,其余皆是老弱病残滥竽充数。

狼头儿咬着草杆,无声地嘲笑了会,挥挥手,道:“成了成了,回去回去。”

小队如同蚁群汇聚。

“走——!”

佛牙鼻子嗅了嗅,带着刀锋一路前去。

“宝贝儿,你咋了?!”刀锋奇道,一队人紧跟了过去。

片刻后,小道尽头,一个隐蔽的岔道,走入,陌生山洞现入刀锋眼中。

小山一般的粮草和火油堆在山洞之中,几十辆木牛流马一字排开!

小队人热血上涌,眼中闪着贪婪地绿光。

“我说他们怎的按捺不住要打,原来还有这些玩意儿!宝贝儿,你可立了大功啦!”刀锋摸摸毛茸茸的狼头,吹了个口哨,鹰哥儿俯冲而至。


浓烟散开,大梁开城一战,三万兵排山倒海进入战场,果决地扫荡大渝兵力。

苍鹰送来消息,景琰眸中迸出夺目的喜悦光芒,几乎握不住那布条,随手将长弓握起,灌力拉开,银箭擦过白显耳畔,萧景琰豪情满怀,提了长枪,道:“刀锋立了大功了!此仗赢定了!走,会一会白显!”

他身骑乌云,后跟千军万马,威风凛凛突入混乱战场。

“战英!莫跟着我!”

“殿下!您……”

“莫跟着我!”

白显乃大渝第一战神,见萧景琰满脸仇恨冲将过来,自信地一笑,侧身而过,眼神如同鹰目,火速握住景琰枪头,用力推过。

乌云撑不住后退了几步,长鸣一声。

“白显——!你和我说清楚!赤焰当年是如何亡的——?!”萧景琰青筋四起,双目赤红,大喝一声,全力抵过。

白显猛地一松手,景琰倒退了数步,白显手中画戟划过一道白光,戟尖险险自景琰脖颈擦过,血痕一道,他轻笑一声:“毛孩儿,你还不够格!”

景琰拇指将颈间血痕一擦,转了马头,长枪转了一圈,俯身又冲将过去:“当年的事到底如何——?!”

白显错身而过,画戟朝乌云奋力拍去,正要将萧景琰连人带马劈作两半,景琰及勒马头,堪堪躲过,乌云正中了戟杆,后腿一屈,凄厉嘶鸣,景琰连人带马滚翻在地,掀起黄烟阵阵。

白显持戟在他面前挥了挥,森然一笑:“你们大梁,一个能打的都没有。”

景琰半面覆血,以枪撑地,艰难要站起:“你……告诉我……”

白显带马一撞,景琰胸口一闷,喷了口血。

他捂着胸口,握拳抵地,眼中仇恨如同凶兽厉芒:“告……诉……我……”

白显捞起景琰身畔长枪,漠然道:“赤焰?……”

登时东边火光连天烧起,景琰侧头望了望,扯开一抹笑:“你输了。”

白显拉马一听,回望东方,惊怒交加地怒视萧景琰道:“调虎离山?!”

萧景琰喘了喘,笑道:“杀了我也无用,你们已然是败局了。”

白显震怒大吼:“萧景琰!!!”

靖王用力站起,双手垂在身侧,发丝凌乱,双目极亮,毫不畏惧地迎视白显,道:“告诉我,赤焰当年……”

“赤焰当年?”白显怒极反笑,手握萧景琰的银枪,发狠将他钉至地面,盯着他的眼睛,道:“你去地府里问林燮吧!”


耳畔是滚滚马蹄声,远方似乎两方军士怒吼,昏昏沉沉之际,林殊骑着白马,笑容如同天边明媚朝阳,祁王兄端坐于前,笑意温柔。

萧景琰惊喜地笑起来,“你们还活着!”

他匆匆上前,伸出手一碰,一切却如同烟消云散。

他虚虚眯着眼睛,望着黄天中发白的日头,困意席卷而来。

他极为疲惫,眼睛被汗糊住,勉力睁了睁,终是疲累的闭上。

恍恍惚惚,似乎听到许久以前,蔺晨吊儿郎当的声音。


“我救死扶伤,还会被鬼缠上?!”

“同你度日如年,这三四日的相处如同三四年一般……”

“我吻你的时候,舒服么?”

“太喜欢你……患得患失……”

“我是为你好……我是为你好……”


萧景琰双目发黑,将将要晕了过去。

忽然间一双冰凉的手抚上他的脸,他茫然眯着,极贪恋这冰凉的触感,眼前恍恍惚惚现出一个虚影。

又是幻觉……幻觉……也好,他凄然一笑,逸出一句呢喃:“……蔺晨……”

“遇上我这样的活神仙,你真该以身相许,报答我一辈子。”

蔺晨笑起来,看着钉在地面的萧景琰,眼中却蓄满泪,抱着他,小心将枪头从地里拔起,景琰身体无意识地抽搐一下,他心头便是一痛。

“不自量力!”蔺晨骂道,“怎的每次见你,你都是一副要死的模样!乌云跟着你,真是受了大苦!”

他给景琰把了把脉,俯身吻上他干裂的唇,缓缓将护心丸抵入他口中,扶起他,轻拍后背,叫他咽下药丸。

阁主在景琰额头亲了亲,瞬间落了泪水,他抱着景琰,吃力地站起,脸色苍白,虚脱一般,定了定神。

萧景琰倚在他怀里,他们依偎站在红霞夕光里,战场焦土一片,还余火药气味,如同末世来临,万物倾颓,天底下唯剩他们二人。

蔺晨将景琰铁甲小心除去,叫阿甲将床榻中凿出个洞,把他妥善地放置到床榻之上,温水擦去他周身血污。

他几乎是颤抖着手掀开景琰被血浸透的单衣。

阿甲不忍道:“阁主,我来吧……”

蔺晨镇静了会,深吸了口气,摸摸景琰额头,道:“不用。”

他轻柔地剪去景琰衣物,温水将血水洗去,幸而长枪枪杆是黄花梨木所制,他紧握住枪杆,阿甲握住杆尾,蔺晨握着刀,却又不敢动,他把景琰抱在怀中,感受他微弱的呼吸,确定他还活着。

闭了闭眼,一颗心高高吊起,破釜沉舟一般握住枪头,用力一拔,温热鲜血霎时喷涌!

蔺晨满手是血,抖地不成样子,阿甲赶紧撒上药粉,急道:“阁主!!!”

蔺晨睁开眼,用力握住自己的手腕,叫它不要再抖,止血的药粉不要钱地往伤口上倒去,他一手揽住景琰,一手在水中洗了洗,叫阿甲拿来火盆,银针烧了烧。

他做得极为细致缓慢,仿佛他一辈子只学会做这一事,为景琰缝合伤口,清洗血污,为了防止伤口发脓溃烂,还不可立刻绑上绷带,他裹着白布,轻柔地在那伤口处擦拭,景琰不自觉地抽搐,蔺晨满脸不忍,抱着他,想要用力,又不敢用力。

阿甲满腮是泪,不敢再看,端着脏水悄然地离开。

蔺晨在景琰眼睫亲了亲,继续耐心地为他处理身上另外一些小的伤口,他如何都不会厌倦。

一天一夜,一生一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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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大家情人节快乐!!!!!

(文中兵阵医疗诸事具是我胡说八道,莫当真,请轻拍)

爱你们!!
 接下来是狗血的失忆(怎么可能哈哈哈哈哈哈。)(你猜啊!!?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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