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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七章:回琅琊顽童闹主母 至后崖爱侣再谈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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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阁主情深瞒亡事   七皇子谈笑忆往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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数日后。

琅琊阁便到了一年一度更新排名榜单的时候了。

天下十大高手排名,天下十大帮派排名,天下十大富豪排名,天下十大美人排名,天下十大公子排名。

天底下的人都眼巴巴地瞧着谁能上榜,谁又要落榜呢。

阁中学徒这几日忙得很,琅琊山颠白鸽雨点一般,俱是往来传递的消息。

萧景琰清晨在露台练了武后,便随意冲了冲,洗去身上汗味,去房里叫蔺晨起床。

蔺晨这厮,嘴上身上都占了极大的便宜,要旁人叫萧景琰少主母,私底下又让他做小厮的活儿,又因两年前那个承诺,萧景琰实在不好发作,好歹这两年,叫他起床,给他更衣,为他烧水的活做惯了,偶尔还能踹个几脚解气,将军大人才顺着蔺晨的意来。

天空上的白鸽扑簌簌往来繁密,确是极有秩序,也不知琅琊阁是怎么教的,萧景琰抬头看了看,觉得甚为有趣,便想捉一只来瞧瞧。

谁知蔺晨凑巧叫人,萧景琰熄了心思,端着水盆便进房了。

蔺晨穿戴早就齐全,看他进来,接过水盆放好,顺势把萧景琰搂在怀里,亲了亲他的鬓角,道:“又去习武了?”

“恩,你处山清水秀,云霞遍生,习武时天地清气俱能灌入,实在舒服。”

“舒服便留下,莫回去了。”

萧景琰浅笑一声,并没有回答他,片刻后问道:“这几日阿甲他们忙忙碌碌的,这是要做什么?”

“天下的排名榜单要更新了,有他们忙得。”蔺晨做了洗漱,笑着回答他。

“天下的榜单?就是那什么天下十大公子?”萧景琰闻言,也来了兴趣。

二人相携出门,过往小童见了,匆匆鞠了个躬,又跑远了。

“你不入江湖,自然只知道个天下十大公子的排名。”

“我还知晓天下十大美人呢。”萧景琰不服气道。

二人绕过长廊,东行百步,隐隐听见流水潺潺,转弯后豁然开朗,琅琊阁这一庄园建构极妙,庭中阁廊俱是依河而造,此处正是山间瀑布飞流之景,高崖耸立。两岸寒梅初绽,阁中妇人俱在此处浣衣、摘梅,见了他们,便高声笑道:“少阁主,少主母!”

萧景琰尴尬地很,面无表情地拉着蔺晨离开。

“张婶!摘花儿酿雪隐梅呢?”蔺晨被景琰扯着,自己又拽了拽,朗朗一笑问道。

“是呢!今年的梅花开的好,酒酿的也好,元宵后就能成了!到时候让少主母喝一口,少阁主就可以不做耙耳朵了!”

大家齐声笑了起来。

蔺晨痞痞道:“莫打趣我!你们家那口子不也是个耙耳朵么!”

萧景琰脸皮薄,快步就走远了。

蔺晨将扇子一插颈后,跟在身后跑了几步才追上。

见他跟上了,萧景琰放缓脚步,小声问道“耙耳朵是什么意思?”

“你不知什么意思?你跑什么?”

“妇人嬉笑……”他张了张嘴,露出不好意思地神态来,又不耐烦地问,“快说什么意思?”

蔺晨笑眯眯,咬耳朵告诉他:“怕老婆的意思。”

萧景琰脸上一红,咳了声岔开了话:“方才你说天下公子的排名,俱是我不曾听过的名字,要算文韬武略,林殊莫非够不上格?”

蔺晨一滞,林殊若还是活着,这琅琊榜首的名字,定然是他,不过,他想了想道:“我琅琊阁里排的是江湖人的名,天下公子的排名虽有官场中人,也有几分江湖关系,你们皇室里的人,皆是不再其中的,林殊是你姑的儿子,自然也算皇室。”

萧景琰不曾怀疑,嗤笑了句:“那你这劳什子排名也没甚可看的。”

蔺晨心头松了一口气,笑问:“你怎的问林殊,不问问你自己若是能排,是个什么位置?”

“且不说小殊远胜我,就是我自己我也没甚兴趣,哼,再说”他突然想起了什么,冷笑一声,睨了蔺晨一眼,极有风情,“你那公子榜的排名不是只许未曾婚嫁的人才可入榜么?”

少阁主平日里一肚子花花肠子,鬼主意极多,此刻竟是未曾回神,好半晌才明白萧景琰话中含义,傻呵呵一笑,情不自禁地将景琰拥入怀中狂亲。

将军怒道:“你做什么?!发疯了!”

蔺晨道:“你方才不是默认了你是我的媳妇儿么!”

“你高兴就高兴,胡乱亲什么!一脸的口水!”

阁主像个终于得了心仪已久的玩具的小孩,喜滋滋道:“高兴!”

萧景琰嗤笑他一句,又看了这厮傻气模样,也忍不住“噗”地笑了出来:“德行!”

蔺晨抱着他不撒手,一片旖旎,片刻后他搂着萧景琰的窄腰不由自主地向下摸去。

“……”

将军大人面沉如墨,将这厮的手擒住拉开,轻踹了他的小腿骨,道:“你同我讲讲,你那天下第一高手里有没有什么有趣儿的人。”

蔺晨讪讪收回手,从后颈抽出扇子,潇洒一打,道:“天下的高手可不好排,琅琊阁既做了此事,自然要完美,这江湖里还有天下第一神医,天下第一神偷,天下第一神算……诸多个天下第一,俱是高手,你说如何。”

“什么如何,既已说了是高手,那便只看武功。”

“若是天下第一神偷,偷了比试之人趁手的兵器,且换了个一碰就碎的,再与那人比试,轻易赢了过去,你说如何排名?”

萧景琰冷笑一声:“自然不许上榜,如此卑鄙行事!”

“他确实是比武赢了。”

萧景琰细思了会,忽的恍然大悟,笑道:“又框我!你这榜单一年更换一次的排名,若那人本就高于神偷,被他如此算计定然咽不下去,再去寻他便是!”

蔺晨面无表情道:“哦,变聪明了。”

萧景琰没好气地“嘁”了声,懒得鸟他。

蔺晨道:“天下高手的排名榜若只凭你与我交手,你胜了你便高于我,难免是偏颇,世人都如你这般,以为只有这武功高的,天下高手排名里分了两类,技法和武功,技法又因浩如烟海,故而只评天下第一,否则,你以为那神医,神偷,神算从何而来?”

此时天上飘下碎雪,萧景琰伸手一接,细细捻了捻,笑道:“你那些信鸽的小绒毛竟混在雪里,倒也有趣。”

蔺晨双手揣到一起:“今年的天下第一高手又是卓家的人,没甚意思,不过第二是个叫胡一刀的新人,不知从哪儿来的,手上就一把砍柴刀,去年开春便寻这榜上的高手一路挑战过去,只在卓鼎风手里败了,跃到了第二位。”

萧景琰掸了掸雪,来了兴致:“哦?你说说!”

他们二人正走到一处假山旁,蔺晨屈起手指轻轻扣了扣,假山冷不丁弹出一个小柜来,蔺晨从腰间摸出细笔和小纸,刷刷写了什么,放进小柜之中,片刻后小柜复弹,蔺晨从里头掏出一卷画轴,递与景琰。

将军看的瞠目结舌,佩服至极地拍了拍手,结果画轴来,道:“琅琊阁还真是……机关暗藏啊。”

蔺晨眉梢带上一些得意,挑了挑道:“看看此人。”

萧景琰打开卷轴,一个清瘦老者,须发皆白,一手勾如鹰爪,一手握着一柄柴刀。

他凑近看了看,指着刀身斑点问道:“这是何物?”

蔺晨凑过去一瞧,嘴角抽搐:“铁锈。”

将军大人目瞪口呆。

“我说了,此人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,一柄柴刀,横行了一年,我们细查过,是个老鳏夫,看起来衰如耄耋年岁,其实才过半百,说来可怜,似乎是南山流民,无处去了,落草成寇,又被官府捉了,出狱后,便有了这神奇功夫。”

萧景琰收了话,叹息道:“可怜人。”

蔺晨接过画来,就吹了个哨儿,唤来一个小童,把那画扔给他,笑道:“江湖说起来有趣,不过就是草莽们凑在一处玩闹,白衣们聚在一处饮酒,多少人希冀入世,多少人又心灰意冷,朝廷嘛,瞧不上他们。”

“祁王兄也说过,如今朝中官员,不论大小,皆是公卿之后,大富之子,靡靡之音泛行,若他做了皇帝,定然会推行大改,不叫天下人失望!”

蔺晨意义不明地冷哼一声:“你对你那个祁王兄倒是十分推崇啊。”

萧景琰不明所以,以为此人心眼小,又吃了莫名的醋,安抚道:“又不高兴?!父皇心里当我做个寻常儿子,感情不算亲厚,祁王兄自小照抚我,在我心底,虽为兄长,却是如父亲一般,你整日哪儿那么多的闲醋?!”

蔺晨沉默不语,片刻后道:“你呢?若是你做了皇帝呢?”

萧景琰讶然地回望,蔺晨从来只希望自己扔下朝堂,同他远行江湖,怎的会问出这般问题,他心里不执著了么?萧景琰莫名有些感动,洒脱笑道:“极小的时候想过,后来便不想这事了,祁王兄思辨谋智俱能得道,兵家统领之能亦是远胜我们这几个兄弟,父皇又极爱惜宸妃娘娘,我心中佩服他,自愿做他的臂膀。我已想好了,我不娶妻了。”

蔺晨低头看着靴尖,深深吸了口气,沉声道:“景琰,你同我说,若有一日,你也有机会去争,你会不会去?若你争得了,你又如何做这天下的主宰?”

“你今日是怎了?”萧景琰眉峰聚起,觉出些不对来,又说不上是何处不对,沉思片刻,道:“古道常言,为王者治国,一人为天,必要知人善任,心宽以容天下,胸广以纳百川,”他轻声一笑道,“这都是书上说的,我以前不懂,行军打仗后又略懂了些,为将者亦是如此,从军岁月里,交过手的敌方将领无数,就说东海一役,温宁为人谨慎,善于布谋,而其副将黄朔勇猛,常熟突进之术。我就以戚猛对温宁,战英拖住黄朔,叫他难以支撑温宁。然而戚猛又太冲动,行事鲁莽,有时我又要罚他,如何罚又是一番学问。”

蔺晨道:“恩威并施,赏罚有度。”

萧景琰笑道:“正是如此,若是为君,武将武治,文臣文治。那群兵痞,见了血,要管的严些,读书人嘛,便宽容些。我用的也不过是军队的那套,若是治国,怕是粗浅了。”

蔺晨神色有些动容,景琰还未看清他眼中诸多情绪,他便压过来,吻上他的唇,一触即分,热气上涌,细声道:“回房。”

萧景琰也有些发热,咬了咬牙道:“发什么疯,白日宣淫!”

“去么?!”蔺晨不由分说,又压着吻下来,沿着萧景琰脖颈一路舔舐下来,二人衣裳凌乱了些许。

萧景琰微微喘气,少年郎,情欲极易被挑起,又残余些理智,急急道:“你这疯狗!回去回去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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